从臂膀落下,浇湿了浴池边缘的砖,也打湿了冷山雁垂地的长袍。

冷山雁一把拉住沈黛末的手腕。

沈黛末的眼睛瞪圆了,微微惊讶的望着他。

“妻主才洗了一小会儿,怎么这么快就要出来了?不需要雁伺候您吗?”冷山雁微微弯腰,狭长的丹凤眼里带着笑意。

从沈黛末的角度,正好可以窥见他领口内的风光。

她小脸一红:“不用了吧.”但犹豫了一会儿,又眼神闪烁着跃跃欲试:“怎么伺候?”

冷山雁唇角轻勾,姿态温顺地跪坐在浴池边,嗓音低沉磁哑,似最缠人的蛊:“您转过身去就知道了。”

沈黛末转过身,后背贴着浴池的边缘,在她的眼前是一片白濛濛的雾,什么也看不清,让她更在意她看不见的身后的动静。

窸窸窣窣,好像是衣料摩擦的声音,倏尔,柔滑的触感在贴着她的脸,沈黛末不由得屏息。

修长分明的手指拨开一缕黏在她脖颈的湿淋淋的长发,温润如玉透着淡淡薄红的指腹顺着她纤长的脖颈,撩拨似的一路往下,落在她肩膀上,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着。

“舒服吗?”冷山雁低哑的嗓音仿佛贴着她的耳廓吹了进去,声音里含着笑意。

沈黛末轻轻地点了点头,侧眸看着他落在自己肩上的手,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,指尖沾了水更显出莹亮光泽。那双手一下一下,力道松弛有力,让疲乏已久的她觉得无比放松,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起免费的马杀鸡来。

也不知摁了多久,她感觉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沉,仿佛是在低喘。

沈黛末歪了歪头问:“是不是浴室里太闷了?要不要开窗透透——呃、”

她突然住嘴,震惊感让她差点咬到舌头,冷山雁的手一路往下浸入水中,握住了她的柔软绵和,手法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紧接着冷山雁整个人滑入水中,浅白的衣裳打湿了水,变得更加轻薄透明,湿哒哒的沾在他的身上,一缕缕湿润的墨发也如蜿蜒的黑蛇一样沾在他的胸口、脖颈、肩膀、随着他剧烈的欺负而起伏,仿佛一条条都活了过来,吐着鲜红艳丽的蛇信子冲着她招摇。

“郎君你——”

“妻主、雁已经嫁给您三年了,纵然身子不爽,这些年滋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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